他很少,或者说根本没有收到过来自老师的道歉。自己倒是道歉过很多次,被迫的或是自愿的,是他的错或不是他的错。每一次,他都觉得开口很难。
他注视着褚宜的消息,目光随着窗帘透出的一丝月光转移到床尾的铁栏。铁架子上面一层绿色的薄漆已经掉得差不多了,深棕色的铁锈爬了上来。